苦杏仁

老屋所依,青山索居。

最耐的寂寞的,是冬天的山,褪了红,褪了绿,清清奇奇的瘦,像是从皇宫走到民间的女子,沦落或许是沦落了,却还原了本来的面目。是头裸裸地显露,依稀在草木之间。草木并没有摧折,枯死的是软弱,枝棵僵硬,风里在铜韵一般的颤响。冬天是骨的季节吗?是力的季节吗? —贾平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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